胡须下的嘴角牵引成一轮弯月,说话如常:“如果你有意愿,吾人随时欢迎你回到朝廷来。”
南宫恕坐在诸葛亮旁边,看起来有些为难道:“丞相……我并不……”
“吾人明白。”诸葛亮亲切得就像是南宫恕的叔伯一般,“你没有那个意愿,吾人完全明白。这不是吾人来此的原因,治病当然也不是。”
“是。”南宫恕低头听着。
“南宫恕,你最近看诊时,是否觉得有奇怪之处?”
“奇怪之处……?”南宫恕思索道,皱眉深思,良久才想起一些线索,道:“是……是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何,这城里最近怎么似乎女人和老人较容易生病,青年男子病痛甚少,和其他地区有些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