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接受,那麽现在你还可以离开这间屋子。”
“那……我……该怎麽做?”醨落明白诸葛燚话中的含义,可却不知道怎麽回答,自从走进这间调教室,这个男人给了他太多想象之外的东西,似乎他的脑子还来不及将它们一一接受。
这份羞涩与惶恐的表情,让诸葛燚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凌凡第一次站在这间屋子里时的情景,口气顿时变得无比温柔起来,他笑着拍了拍醨落单薄的肩,“你要做的就是相信我,放松自己,去享受它。”
肩头传来那个男人掌心的温度,耳边他的话语像是带着令人无法不信服的魔力,醨落就这样点着头,被诸葛燚领着走到了屋里。
在屋子的中央,两根铁链之间有一块大约十公分宽的皮带相连,组成了一个类似秋千的的东西,而它周围的几根链子上也挂有宽窄不一的皮带。
诸葛燚让醨落先坐在那上面,用一个皮扣将他的腰部固定,接着用四周的另几根皮带分别绑住了他的手腕与脚腕,最後调整锁链的高度,让他呈现手脚张开的姿势被吊在了半空。
醨落顿时紧张万分,巴掌大的笑脸失了血色,诸葛燚走上前去,仔细的检查了每一处锁扣,确认没有被挤压到的动脉与血管,“还可以吗?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很好。”醨落微微摇头,望着诸葛燚的眼神依然有太多的忐忑不安。
“放轻松,我们先来点预热。”
诸葛燚从墙上取下一个黑色羊皮编织的软鞭,先甩了两下确认它的硬度与力度,接着就朝醨落身上打去。
“啪──”
“唔~~~”第一鞭落下,醨落发出一声低呼。
鞭子打在身上不似藤条那种割裂的痛,而是皮革划过皮肤时热辣的刺痛。
那种痛楚并不算难以忍耐,更何况羊皮本身较为柔软的质地,也减缓了伤势的程度。
少年略微苍白且稚嫩的肌肤上很快就布满了桃色的伤痕,那红痕一道道纵横交错着,带着一种禁忌的美艳。
醨落起先还奋力的挣扎,吊着他身子的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嘈杂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