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出来,贴在青年脸上,安掬乐万年难得地居然羞了,连忙挣扎要下地。
「不是这样啦!你当你在扛米啊?!」他分明把身上的大米味洗掉了!
「喔。」青年放下他。
安掬乐瞪他一眼。这傻傻的!「来。」他拉住青年健壮手臂,环到腰上,然后贴上去。「一手扶住我的腰,一手托住屁股,稍微往上提……」
他一个口令,青年一个动作,安掬乐用腿勾住他的腰。他视线终于比他高些,由下往上,看见青年睫毛,漆黑浓密,一排整整齐齐,如同墨扇。
他倾首轻吻,唇片扶过他眼睫,青年眼皮颤了颤,似乎不大习惯。
安掬乐问他:「什么感觉?」
「痒。」
安掬乐笑。「痒好啊,就怕你不痒。」说着又咬咬青年鼻头、脸皮……吸住那片唇瓣,他发现自己挺喜欢吻他的,嘴唇很软,厚度适中,含进嘴里似含块软糖,又柔又甜。「有些人不知道,哪儿痒就代表哪儿敏感,越怕痒的地方,一被爱抚,越有快感。不信你试试……」
他吮吮青年眼睑,杜言陌抖颤,下身挺起如同硬棍,就着两人眼下姿势,刚好卡在安掬乐腿间,蹭过他的阴囊。
真可爱。
青年反应老实,安掬乐满意极了。「想不想知道我哪儿最怕痒……嗯?」
他话说得勾引,答案当然也很呛,青年说句「想」即可得知,不料对方很正经,居然跟他玩猜猜乐:「肚子?」
安掬乐:「……」
「腰?脚?」
「……」安掬乐吁口气,他错了。「再猜吧你!」连荤话都不懂,亏他这朵菊花,白长了梗。
青年傻傻,犹猜:「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