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按着他坐回床上慢慢擦拭湿润的头发。此时钟毅已近八个月的身孕,身体早就沉重不已,巨大的肚子压得他双腿都不太合得拢、上身却依旧挺得规矩笔直。这样的身体根本不适合长途跋涉,原计划本是要在榕城生下孩子,让父亲容天歆先行回谷主持大局,只是他忠心耿耿的护法态度坚决、拒绝拖累……就连当初没有急着回谷,也是因为自己的毒伤,半点没有生为孕夫应该静养的自觉!
原本,他还能仗着谷主的身份抗争抗争,但奈何又出了那么档事……明明送信找到自己就好,却偏偏要闯什么雾谷。
徐祯叹息着揉着钟毅僵硬的肌肉,这人虽然嘴上不说,但实际定然受累不少,即便行得速度不快,却也沿途颠簸没法好好休息。反正他坐在车里的时候,满脑子就只有推平那该死的破地、给马车轮子裹上胶胎的念头。
一个人脑子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难免手上就失了控制,修长美好的指尖从肩头一路下滑,慢慢就摸上了现在不怎么该摸上的地方,赤裸裸的暗示令男人浑身一震,却又很快顺从地放松下来,不过几番压按、钟毅便暗知道胯下之物已经翘了起来,身后也有液体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