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徐景维登时急了,撕破顺从的模样破口大骂,“你奶奶的!放老子下来!”
“说不说?”
“说你奶奶个熊!”少爷浑身情欲的狂潮还未退去,脸上因为愤怒涨得更红,长长的睫毛颤抖著,湿润的唇瓣一张一合甚是诱人,可惜他的情人却听不到想听的话,“你他娘的,若是被下面的人看到了,以後我怎麽统领镖局?”
卜冬柯停了一下,想起什麽道,“对,这个也要给我解释清楚。我的好少爷,几年不见,你竟成了老爷了?”
身体不情不愿的僵住,登时没有了抚慰,难过的浑身发疼,似乎肠道内都开始悲泣。徐景维红著脸低吼,“知你在这事上就是个衣冠禽兽,不知羞耻。平日里任你动作也就罢了,怎麽就不能改改你的毛病,哪能什麽时候都随你胡闹!”
男人火气也上来了,硬著脾气顶道,“就你知羞,哪次你不是很享受?”
“开始时你不问,怎到了──”徐景维一咬牙,“到了这时候却停下问我!”
卜冬柯笑了,“原来是怨我给的不够。”
解开他穴道重又插入他体内,没有抽插顶弄,只是晃动著腰身一圈一圈的摩擦他的内壁。听到徐景维低低的抽气声,知道他中招正情陷,继而放心的摇摆起来,磨得痛快爽利,酣畅淋漓,异常享受,一会就感觉到包裹著他的那圈嫩肉承欢过度痉挛起来,深处也热得像要化了一样,直白的表达著主人肉体的欲望,极度渴望的吮吸著他吐水的顶部,恨不能将之整根吸入。
与之相比,那诱人甬道的主人远远不够诚实。明明下面渴望的要死,嘴上紧咬著不认输地道,“我怎是──啊!啊……不要……嗯嗯……嗯啊……不……不一样……真的,不要──闹了啊啊!”
一句话好容易的说完,最後那个字吐出时卜冬柯狠狠一顶,力度之大几乎将卵蛋塞到徐景维狭小的甬道里去。刹那间徐景维仰头脖子再次射了出来,星星白浊泼洒带墙上桌上,甚至有些落到离他们不远的窗外去了。释放时徐景维手指紧紧掐著卜冬柯的皮肉,胸膛和腰肢挺出诱惑的弧度,像祭坛上将自己献出去的圣洁又色情的淫荡祭品。徐景维因为近年来的锻炼,脸皮色泽比原来深了一些,脖颈也成了淡淡的蜜色。许是他不经常敞著胸膛习武,从肩膀往下肌肤依然是白皙的颜色,只是不像从前那麽柔弱,精瘦的身躯有了肌肉更加结实有力。
“呼……哈……哈……”徐景维大脑瞬时一片空白,无暇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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