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维有一位明媒正娶的妻子,姓李。两年前生有一子,先下又怀了第二胎。中秋佳节近,最近扬风镖局的大当家总是闷闷不乐,这一天,趁镖局的杂役里里外外忙著布置时,徐景维把正牌夫人拉到房间里,关紧大门说著悄悄话。
“霖儿,我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威信了。”徐景维托著腮有气无力道。
李霖一边摸肚子一边嗑瓜子,“有吗?我怎麽没感觉呀。”
徐景维叹气,“你说,是不是七年之痒到了,我怎麽感觉冬柯对我没以前那麽在意了,前两天耍脾气也不知道避讳下人,让我怎麽统领镖局啊。”
身为卜冬柯的眼中钉,李霖当然知道那男人故意那样做是为了彰显他才是徐景维另一半的事实,但是,虽然自己和徐景维亲如姐弟,却不打算把徐景维哄好了给他送过去。哼,难道要便宜卜冬柯那孙子不成?
李霖想了想,这两个男人充其量也闹不了几天,反正卜冬柯都会在床上讨回来的,她也就没有啥子愧疚感了。
“他呀……估计还是看我不顺眼吧,”李霖耸耸肩,自袖中掏出一本书,“夫夫俩哪有隔夜仇?不过……我倒是看到了这个……”
徐景维伸长脖子,“这是什麽?”
那本书名叫《笑鸳鸯图》,徐景维读了名字好生奇怪,把书揪过来翻看。
“这……这……这这是……”走南闯北训练有素的徐大当家结结巴巴,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让他当即红了脸的什麽笑鸳鸯图,实际是一本实打实的龙阳春宫图。里面花样繁多,毫无底线地记载著各种床事姿势,而春宫图的主人公,可不就是他和卜冬柯嘛。
只是两人在绘者的笔下明显地位不同,书中或被五花大绑,或被强迫自泄,或被玩弄到满脸涕泪的人,明显就是他自己。徐景维胡乱把整本书翻完,重重地拍在桌上。
“这他娘什麽东西!”
“春宫图咯,”李霖嗑完瓜子拿起碟中的蜜饯吃著,“还好还好,你也别太气,这本书目前流传范围还不广。”
“这……这……”徐景维哆嗦著脸红得说不出话来,“大江南北那麽多断袖的男人,凭什麽只画我?”
“不只你,还有他。”李霖抛了个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