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有没有感觉不对劲?”
“唔……”徐景维闪烁其词地躲避问题,“每次完事来这一套好奇怪……像肠子里要尿尿似的……”
“笨蛋,这是为你好。”卜冬柯拍了他脑瓜一下,“平日里催你习武也是为这事。”
徐景维靠在他胸前,小鼻子皱了皱,“冬柯,万一我後面松了,你还要不要我啊?”
卜冬柯抱他入怀,听到这话心里明白他确实早已察觉不适,心疼他得紧,看时间差不多了,手指探进他的小洞,勾著最後一点融化的油膏和方才没清理的精液一同流出,沾湿了一方帕巾。
他开他的玩笑,“你当你还多紧吗?。啧,难过什麽?瞧你那个白痴样,我想和你过日子,你当我只想著干你呢?我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会自己做,莫嫌这一套麻烦,若被我发现一次你略了过去,往後别想我再碰你。”
“唔……知道了。”徐景维默默地想,他的确是嫌麻烦,干脆以後卜冬柯不在的时候不干自己了,憋著等他回来一起来,有多幸福。
卜冬柯捡起帕子把徐景维股缝腿间擦干净,随手扔到地上,又从枕下摸出另一盒药膏,依法炮制,不过只是轻轻涂了一层在肠壁和入口处。然後拦著人躺下,亲昵地拥在一起。
“倒是你,我比你大七年,哪天要是废了,你会不会去找别人?”
徐景维摇摇头,安静地趴在他怀里,“我跟你过一辈子。”
“咦,到时候你後头松了,我前头废了,不如我们换过来怎样?”卜冬柯逗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