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男人挑高眉毛,“何处?”
徐景维把最後一个糖炒栗子塞入卜冬柯口中,“这条路直通正南,是你家的方向吧?”
男人腾出一只大手轻拍他的後脑勺,“什麽我家,分明早上才从家里出来。”
徐景维摸摸自己脑袋,委屈地说,“我是想说你从前住的地方嘛……”
卜冬柯拽他入怀,大手揉著他的头,“少爷记住,我卜冬柯的家只有一处,就是你在的地方。”
“哦,”徐景维静静地靠在他身上,“那我应该管‘那个地方’叫什麽呀?”
男人想了想,“我们要在那地方住上一些日子,且管它叫家吧。”
徐景维拉拉他的袖子,“可是,镖局我还是想回去的,我能不能也管镖局……?”
卜冬柯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当然。”想了想觉得不够,又抱著他狠狠亲了个嘴,“真招人疼,好个娇少爷。”
被叫的人没有他这麽心胸宽广,明明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娇嫩的年轻少爷,徐景维有点脸红,推他,“别这麽叫……都一把年纪了,像个老淫贼似的。”
卜冬柯瞪他一眼,“我就要这麽叫,你说谁是老淫贼?”
徐景维埋首在他身前,“说我自己嘛……明明是个大叔,偏被你叫得这般腻人。”
“我愿意,”卜冬柯捏他的腰,“不管你多大,永远都是我的少爷。反正日後身边无人,我想怎麽淫贼,就怎麽淫贼。”
两人抱在一起腻腻歪歪地斗嘴讲悄悄话,时间很快过去,眼看太阳就要落山,西边一片余晖。
徐景维窝在卜冬柯怀里打盹,醒来时肚子饿得很,想起马车内带了不少零嘴,探手去摸,摸到一大包糖炒栗子时哎呀一声。
“糟糕,忘记吃了。”栗子过了热乎劲便不再那麽可口,徐景维遗憾的想把纸袋扔回去,被卜冬柯一把抓住手腕。
男人散发出来的气味徐景维何尝不熟悉,卜冬柯剑眉一挑,“别急,谁说不能吃。”
他要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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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