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地叫著。
“平时甚少听见你叫床,”徐景维索性趴在他腿上,手指弹著紫黑阳物调侃。
到这时被他恶意停下,想也知道卜冬柯是何感觉,男人绷紧下巴,棱角分明的脸憋屈地低下,“……你想听什麽?”
徐景维揉揉鼻尖,“我不为难你,你唤我一声相公,就免去了操你。”
“你说什麽!”名震江湖的总镖头反应必然是暴怒,卜冬柯朝腿间的人大吼,“小样!平时操你操轻了是吧!”
徐景维捂著耳朵躲开,脚尖踢踢他的老二,“……那我不管了哦,我走了哦?”
卜冬柯牙齿咬得吱嘎作响,“给我滚回来。”
徐景维走回他身边,“想通了?”
哼,卜冬柯眉间纾解,不过是口舌上的便宜,想通了顿时再也不跟媳妇计较,点点头。
媳妇耳朵贴在他嘴边,卜冬柯张嘴一字一顿,“相、公。”
“哎,被男人这麽叫真的好爽啊!”徐景维一脸发现新世界大门的样子,“你再叫一声。”
“……你这是得寸进尺。”
“我操你了哦?”媳妇的手指作势放到他腿间。
卜冬柯深深深深地看著他,半响,又唤了一声,“君子一言,你可不能再反悔了。”
徐景维耸耸肩,随意地俯下身含住他的阳具上上下下舔咬安慰,满嘴都是男人阳刚的气味,待男人在他嘴里射出来後,头顶似乎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他吐出精液,擦擦嘴抬起头,卜冬柯叹了口气,宠溺地吻上他的唇。
“你个傻子。”卜冬柯对给他解开绳子的媳妇说,同时活动著手腕,“就不想想把我解开之後我会怎麽报复你?”
徐景维收拾好东西,把包袱班上马车,头也不回地轻松道,“我给你下了药,两个时辰内你会四肢酸软,也不能动用内力,现在你不一定是我的对手哦。走吧,天还早,启程去岭南。”
卜冬柯笑他,“还要一同走一路,我早晚会恢复的,你就等著吧。”
正在马车内整理物品的人没有回答,扭头对他笑笑,眉角清辉,温润俊美,是悠闲舒适的生活才能养出来的逆生长。卜冬柯坐到马车上大喝一声,“驾!”
看样子两人都很期待他的报复来临的时候,马车上路,这对老夫老夫的生活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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