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弹了弹他饱满起来的蛋蛋。
棉棒被塞得只剩一截棉头在外面,他手一松,那根硬直的棒棒就这么无助地倒向了左轶的小腹,瞧上去跟它的主人一样,硕大又楚楚可怜。
左轶低喘着气,在浴巾下面蹭了蹭渗了冷汗的额头。还没蹭干净,浴巾就被陈晟捞开了,陈晟抓着浴巾替他擦了擦汗,逗他,“好玩不?”
左轶不说话,光是看着他刚舔过自己下面的唇,目光沉醉,幻想着按着他的脑袋再狠狠捅一捅喉咙。
陈晟一看他那变态眼神就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低笑着把浴巾硬往他嘴里一塞,“就知道你没玩够。”
他抽了左轶脖子上的皮带,当真是毫不手软,劈头盖脸地把左轶抽了一顿。连狼牙棒都不能幸免,被他用皮带顶起来,来回抽了好几下。蛋蛋上面也挨了几鞭子。左轶的反应好玩儿极了,被打得狠了,棒棒就有些萎靡,然而被陈晟指尖勾起来沿着伞头亲上几口,马上又吹气一般膨胀起来。
“唔……”左轶被他抽一下呻吟一声,然而声音压抑又低弱,是死也不肯大喊出声的样子。
陈晟将他抽得满身斑斓,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自觉是十分满意。这才重新骑上床,将他嘴巴里的浴巾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