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饶你呢。”说罢打古仲屁`眼里退将出来,自个儿趴到一边扒开了两片屁股蛋子,露出那淫口儿骚穴,急色道:“愣着作甚,还不快些捅进来。”古仲闻言便欺身上前,见那屁`眼已是滑溜水腻,翕动不住;也不顾先将其松动一番,直直将个大屌扶稳了便塞将进去。那边唐景言是哎呀一声浪叫,直喊着“轻些轻些”,腰却扭个不住,骚穴也将那活儿嘬得死紧。古仲这边是几下猛顶,立马让那姓唐的颤声讨饶,浪吟不绝。接下便是大抽大送、紧捣慢杵,足过了一个时辰,那古仲觉着快要攀至极乐,这才放慢速度,深深捅了几回,一声轻叹,终是将精水尽数泄进那人肠内。这边唐三只觉一道热液直冲内里,后`穴跟着一紧,身上一个哆嗦,也丢了去。
这回弄罢,二人腻作一处狠亲了一阵,好歹算是心意相通,鸳鸯共枕了。随后那古仲给唐景言备了浴桶温水供他清洗,自己却出了门去。唐三裹了件袍子跟到院里,竟见那人仍是打井里提上水来,就要冲洗身上,连忙上前夺了水桶,嗔道:“真是个呆子。我手里头若拿了扇骨,定要敲你的脑门。”说罢攥了那人手腕将他拽回屋里,两人一同进浴桶里洗了。却说那桶中狭窄,唐三又闹着要给古仲清理,这一磨蹭,双双又是淫念抬头。只得在那浴桶里头面对着,先是唐三坐到那古仲身上,张了两腿搭上人肩头,屁`眼含进了底下那话儿,腰肢来来回回扭个不住,随后又换了古仲。如此二人轮流捅上一阵,不觉又是一个时辰过去,直到那浴桶中清水都浑浊了,才去换了水来清洗干净。此时二人已是累极,刚卧到塌上便搂做一处昏睡过去了。
第七回(上)
话说自唐景言带着小厮搬进这后街院里来已是二个月有余。平常白日里两人是各做活计,当主子的颐指气使,做下人的任劳任怨。到了夜里头却不甚规矩,隔三岔五地便勾作一处,亲嘴儿弄屁股,没个正形。那少爷让小厮压在了下头,倒还没羞没臊,好不快活。外头人哪里晓得这些,还只当那一主一仆本本分分过日子哩。
再说那姓唐的整日除去画春宫便是吃酒顽乐,名声不甚干净;倒是古仲,不声不响的一副可靠模样,家中事务一手包了,平日里时不常地上街去替唐三置办家当衣物。他本就生得端整,办事又妥当利落;日子久了,便少不了有那些个裁缝店、粮食铺里头的闺女觉着了好,偷摸着央告家里头去给知会一声。
这天里姓唐的睡到了日上三竿,刚一起身,便听见外头有些响动。打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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