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越做越觉得那包著自己的花径蜜穴柔软湿润,爱液甚多,随著进出动作从缝隙间溢出来,弄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沈世已被弄的浑身无力,舒展开柔软的四肢,无力地承受著。白玉兰般的肉体,在黑暗中泛著莹莹白光,细密的汗水、间断的呻吟,他的目光与长华密密纠缠,眼神皎洁,像一道白月光。
“再用力些……”他喃喃,表情是一种愉悦的苦楚。
沈长华便更用力,又顶了几十下,每一次都顶到那柔软的芯子上,很快,沈世就扛不住,浑身抽搐著射了。有过先前那几次,这一次的精水稀薄了许多,零零星星喷溅在大红的锦被上,桃色暧昧。长华喘了口气,擦了擦他额上的细汗,低低问:“换个姿势?”
不待沈世答应,他便将性器抽出。
性器离了那柔软的洞穴,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穴内的淫水无处可去,纷纷朝外涌出。沈世抖著身子,忍耐著下身突如其至的空虚感,长华笑了笑,在他耳边道:“水真多。”
沈世没吭声,耳根却烧的通红。
长华坐下去,靠著床背,将他抱过来,分开双腿骑坐在自己身上。
沈世急不可耐想要吞进那肉棒,无奈全身无力,臀部焦急地在他胯间磨蹭了好一会儿,都不得其门,最後竟带了些许哭腔,委屈地望著儿子:“快进来。”
沈长华却不动,握著他的腰,令他臀部悬空,小穴下面就是自己直直挺立地欲根。
“自己弄。”他说。
沈世也不甘在床上被儿子这样欺压,心头无缘无故就升起一股怒火,恨恨地握住他的肉根,就粗鲁地往自己蜜处塞去。可能也是有了淫水的滋润,又经过先前的开拓,那处湿滑的很,一下子就进了大半根。被充满的销魂滋味,令沈世忍不住仰起头,呻吟连连,一个用力,便狠狠坐下,噗嗤一声,尽根没入。
再次合二为一,二人都快活的难以自持,不待停顿一秒,就立刻抽动了起来。沈世身子没力气,长华便握住他的腰往上用力顶。因为这个姿势,进入的更深,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再抽至穴口,再狠狠进入。
长华全程都保持著平静,最动情的时刻,也不过是流了些汗,呼吸粗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