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地撞在他股跨,啪啪啪地。
“赫嗯!…赫嗯!……”魁哥还在射,然后变成用流的,这次他不知怎地冒得有点多,明明下午我们已经清空一些了,难道是烧烤肉串化成了蛋白质的关系吗?
魁哥最后抖了几下,而我还在他身体里驰骋。
此时,曾排那里也尖喊一声,像是贯穿了肉体,随之逐渐消弱,我没空去看他们,迳自几个猛烈冲撞,“赫嗯!要射了喔!……”
“射……呃嗯!”魁哥说,他皱着眉。
“好…喔嘶!……射了喔!喔呜呜呜呜!喔嘶!……”肉柱灌注着白液,茎管一抖一抖地从穴口倒入,肉花蕊被强行喂下一口又一口的浓稠,依稀可以听见咕噜的吞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