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在我面前被别人插得浪叫,你可真行。”秦三扶起云臻的上身,让他靠在白虎怀里,自己空出一手伸了一指在被撑开的菊门处摸索。那处已经溢出许多淫液,他蘸湿手指,试探著插了一指进去,云臻浑身一抖,受欺的小羊般哀叫了两声。秦三一边舔著他的耳垂安抚一边说:“夫人这也是自作自受,若再多一个洞多好。”
秦三的手指随著白虎的节奏在云臻後穴内搅动,手指贴著柔软或顶或磨,让云臻叫声都发著颤。他自己也忍得难受,穴内手指稍稍退出些,向外拉扯著菊门那圈粉肉,露出一个鸽子蛋大小的缝隙。他将自己鸭蛋大小的龟头顶在那处,“夫人这是在为难我啊……”
他一边揉捏著云臻的乳头,一边等待著白虎稍稍退出的时机,将自己的巨物与白虎一起撞进了甬道内。云臻尖叫一声,白虎立刻清醒了一些,他低头看见主人眼泪流了满脸,心疼得自己都要哭了。他瞪著秦三著急地说:“坏人!你为什麽要这样!我,我,我要出去,你,你让开点我要出去!”
原来两人阳物都十分粗长,挤进菊穴内後竟是动弹不得,让白虎想退出也是有心无力。
秦三悠悠道:“你骂我有什麽用,你技巧再好些你主人就不会哭了。”
白虎自然不信他,一边用力推他肩膀一边嚷嚷著自己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