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到,内壁又开始骚痒,李暮晨忍耐不住地将手指併拢插进去抽动,两条腿向外张开,穴口外两片柔嫩的花瓣被手指挤开,花瓣前端的肉芽因为兴奋而挺起,紧接着两根手指模仿着之前肉棒的动作激烈地抽动。内壁被磨得又酸又胀,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上。
「呜…呼……啊……」内壁不断连续抽搐着绞住手指,李暮晨脑袋裡什么也没有剩下。
他的脚在铺在床上的毯子上来回磨蹭製造出凌乱的皱褶,臀部不断摇晃中离开床面,黏腻的淫液顺着往下流淌到后面的穴口处。
在他手开始感到酸软时,花径开始急遽收缩起来,没多久身体就紧绷着达到了高潮。
李暮晨张着嘴喘气,手指还插在穴内,人却瘫在床舖上一动也不动,眼睛裡毫无光彩,就像刚刚那场高潮是很稀松平常的作业。最当初对这突然多出的器官的牴触不知不觉中消失得彻底,用那处得到快感好像也变成很正常的事。不只是那裡,还有后面那本来只用来排泄的器官现在也已经被调教成一个性器,只要男人的肉棒插进去就能得到快乐,甚至还不知耻地渴求着那种猛烈的高潮。
他从仍在紧缩的蜜穴中抽出自己的手指,面无表情地看着上面滴滴答答滑落的透明黏液。
身体渐渐恢復了力气,李暮晨缓慢地从床上爬起下了床,一直到这个时候他意识其实都还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下。他意识似乎游移在别的次元,只有肉体留在这裡。
因为感觉有点冷,所以他从旁边疊放的箱子中抽了个黑色披风套上后,就这么推开了房门向外走去。赤脚踏在地毯上没发出什么声音,几乎是彻夜狂欢的娼馆在白日裡显得十分安静,或许是因为幸运,竟然没有人注意到李暮晨是朝着后门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