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化缘为生,不如找个地方安度余生。然而叶少侠啊,唉……”
他夸张地叹了一口气笑笑,叶溪风的表情变了又变,不敢置信地捉起他手腕一探,真是毫无内力。叶溪风知道银月掳来的人会被废去武功,但没想到玄清本就不懂武功,他还是不信。
“你不会武?那银月为何捉你?”
“愧不敢当,是贫道主动提出的。”
叶溪风一时半会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了,怔愣地立在原地无言。
“叶少侠……”
玄清又唤他,声音温和带笑,但他已经能察觉出其中的不怀好意了。叶溪风忽然觉得头很痛,后退一步在对面石床坐下才稳住,磕磕绊绊道:“别,别叫我。”
“少侠坐的地方刚死了一人,来这不到十日,再前一个才五天就死了。”玄清深深一叹,“贫道现在很想报复你怎么办?”
“道,道长……”叶溪风一着急牵动伤处倒吸一口凉气,停顿一下强笑道,“你我二人身陷囹圄,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应该和睦相处,毕竟还要朝夕相对三十个日夜……而且,银月也不一定会信守承诺。”
他说着又细想玄清的话,忽觉心头一悸,回头掀起那石床上的被褥。
一滩干涸成褐色的血迹。
他皱眉,干笑一声,“道长,这些年在下也存了些积蓄,足以让道长后半生无冻饿之虞。”
玄清幽幽地笑不做声。
叶溪风接着道:“大概一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