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荼动了动鼻子,似一只觅食的巨兽:“真苦,你刚服了药?”
文华熙动了动下颔,聊作点头。药力一阵阵泛上来,他只觉苦海无边,时时濒临窒息,却又奇异地感到弱水三千载沉载浮中,海面一束阳光微暖。
这样神志不清,该是药里动了手脚。
他心知肚明,又失了仙骨无力抵抗,更不愿告知夕琼,便只得苦熬,只盼意志能抵得过片刻药力侵袭。
他眼中镜花轮转,万相虚生,凶荼竟没来由地心惊,缓缓合上了那双如魔似魅的眼:“行了,歇着吧。”
他手起针落,一只刻着“奴”字的金环便穿在了文华熙脆弱的下体处,现在那处便犹如戴了金嚼头的马儿,三重禁锢,任它怎样情动也难逃生天。
凶荼是不在意的,他一身拼杀伤痕,在森林中竞逐王位时什么刀枪棍棒没挨过?魔族风气骁勇,文身之风盛行,子民更不将这小小伤口看在眼内。
故而文华熙下身渗出绵绵血珠,魔主也只随意以指腹揩去。
他净了手,更不自在地解了衣袍,只着短衣箭裤蹬坐在榻前:“你这炭火用度,可真是合宫闻所未闻。”
言罢更被热得不耐,索性拢了文华熙冰凉身子。自被剔骨以来,文华熙日日如坠冰窟,离了二十余火盆便要冻得面色青白,饶是集魔宫之藏,吉光裘,白狐腋,也不过缓解一二,仍旧周身冰冷。
恐怕炎炎夏日,他也离不得暖手炭炉。
凶荼的胸膛却是温暖舒适的,模糊中已被冻寒麻木的躯体又再复苏,文华熙不由自主地茫然微张着唇,渴望更多火种。
凶荼搂着他,暗恨自己自找麻烦,吃又吃不得,还这样金贵,无怪角弓等人天天担心他色迷心窍。
文华熙此时无助如幼童,身躯更似被金妆玉裹的一块白绸,任它金银璀璨,只如流水潺潺流过。
凶荼抱着他清心寡欲了数月,实在难耐,将就着草草开扩,便挺身干了进去,边按着文华熙起伏的胸膛抬起他双腿,边调笑若他为女子,这贴身“小衣”也算得连城之价了。
文华熙略略抬起了双臂,不自觉地想要推拒,却是立时痛不可当,犹如被人生生撕去两条臂膀。凶荼见他甚至一声闷哼都没有,皱眉依着在车帐内厮混的经验,专注攻击文华熙敏感之处,却仍不见一点该有的情欲苦闷之色。
其实凶荼不必非得在病中强要了他,只因一时心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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