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阳闻言凛然,忍不住自问。
神官一族并不是没有更适合的人,为何他坚持把玉座之位传给刺桐?一直以来,他告诉自己这是为了补偿刺桐没有得到王位,是为了赎罪,可是姬权的话让他开始正视另一种可能,难道他内心还是不信任姬权,所以将玉座之位传给刺桐,让王也动不了他?
光线很微弱,姬权缓步走到床边,刺桐不省人事的昏迷着,就见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插入他的肩膀,刺桐的身体反射性的弹跳,却仍未醒来,姬权在他身上下的药定然更重,他才会受伤了也醒不过来。
姬权拔起刀,反手刀又落,刺桐的身体出现第二道伤口,他血流如注,却仍如死了般没有动作。
“这只下贱的狗得了你的初次,他定会四处吹嘘,我将他杀了,也算替你我解决一个心腹大患。”
春阳蓦地像护崽的母狼一般飞扑到姬权身上,抓住他握刀的手,不让他再伤害刺桐,姬权轻易的就将他反身摔落,一脚踢在他的腹部。
姬权咆哮,声音里充满疯狂与愤恨。
“你以为我眼瞎了看不见吗?你对刺桐特别不同,从你救了他开始,为了他屡次与我唱反调,为了他不把我看在眼里,什么北寒国之王,我得为了那些不知努力,只知向官府讨米吃的贱民,四处筹措银两,你欠我的,春阳,你欠我的东西,却给了下贱的刺桐,看看你昨夜的样子,不只是药物的关系,追根究底,是刺桐把你变成一只发情的母狗,他死了,你才会回复正常。”
“放了他、放了他,我跟你走!”
春阳崩溃的哭叫,因为姬权每说一句就往刺桐的身上补上一刀,满床的血,让他几乎要心碎了。
从刺桐九岁起,他就承诺会保护他,怎能见人如此伤害他,他是他这一生中除了真王外,最想要保护的人。
姬权深深的吸口气,音调转为柔和,“你留书给他,说你恨极他昨夜对你所做之事,那全都是他强迫你,所以你控制不住自己的刺了他好几刀,要他不准再来找你,若他寻来,你就与他同归于尽,他如果有良知的话,就该自尽了事。”
春阳含泪修书,姬权看过之后,将那张纸丢在刺桐的身上。
“走吧!”
他牵起春阳的手,春阳回头望了一眼满身是血的刺桐,泪水涌了出来,姬权将他揽紧。
“我们两人终于在一起了,春阳,我不会嫌弃你被那只下贱的狗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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