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只准你休我,不准我不要你吗?这是老子给的休书,列了你三条大罪状,一、不知变通、自以为是的木头;二、老子住在你府里一年,你连根手指都没对我动过,我合理的怀疑你不能给我‘性福’;三、贪图虚名的伪君子,牺牲他人的幸福,来成就你眼中的忠义,我鄙视你。”
“你、你——”傅还淳胸口起伏,握紧拳头,“你为何练了一年,字还是这般上不了台面?”
他们不是在吵架吗?干嘛又关心起他写的字,而这重点也太不对了,果然是个木头人。
纪子言当场窘了,但业务的本事就是反应快、脸皮厚,当面指责的话当没听见,他哼了一声跳下椅子,擦身而过时把话拉回来正题,“是老子休了你、休了你,混帐……”
说到后来哽咽了。
说什么也起码在这里住了一年,也住出感情了,这根木头就这样把休书丢给他,赶他出去,到底有没有良心!这个家祠堂前的某块地板,这一年来被他跪得平滑发亮,就算对他总是打骂,也该打骂出些感情,这个男人竟然说休就休!
“臭男人,别以为你长得帅就了不起,老子跟你差上十多岁,老子长大时,你就只是个中年发福、开始秃头的臭男人而已,神气什么。”
总而言之,老子不稀罕啦,一定要诋毁你到底。
呀,对了,有件事没搞清楚,老子下半辈子会夜夜睡不安眠,死了也会不瞑目。
他倒退回来,傅还淳冷眼看着他,手里还拿着那封他写的鬼画符休书。
下一刻,傅还淳脸色遽变,因为纪子言使出猴子偷桃,一手往他胯下摸去,在如此紧绷的时刻,这小子竟还敢做出这种行为,简直是不知羞耻、色胆包天!
他抓住纪子言那只咸猪手,一脸像要吃了他的怒道:“你真要我废了你的手才知反省……你、你这——”
他怒到几乎要杀人。
右手被抓,纪子言换左手探,完全没在怕。
他的大胆超乎傅还淳的想像,也让他长了见识。
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小子根本有过之而无不及!
纪子言一脸可惜又扼腕的道:“我终于搞清楚了,有点可惜,但老子不会为了这点甜头而回头的。”他眼里含了泪水,“好吧,是大大的可惜,不过老子不会为了你的身材及雄伟的家伙改变主意的。”
“你——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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