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春阳也太不会撒娇了吧,像他这么美的人,又是刺桐的心头宝,只要往刺桐的胸口一贴,吐气如兰蒙个几句,怎么会不成功,春阳的媚功需要再练练。
他不小心把心里话说漏了嘴,就见春阳一脸难受,然后捂住脸,痛哭起来,他吓了一跳,反过来安慰春阳,“失败也没关系,下次再试,我们要有不屈不挠的精神,春阳,你别哭了,我们下次再试,一定会成功的。”
春阳的心事岂是这桩,他红着眼眶,拉住纪子言的衣袖,期期艾艾的开口,“刺桐他、他都不太理我。”
他这几个月来的生活没有像子言想的那般幸福美满,成为刺桐的玉座的喜悦随着两人关系毫无进展渐渐淡了,他心里只剩下慌张与痛苦,但这么羞耻的心事他不知道向谁说,而闷在心底越来越难受,子言向来爱聊天,而且两人可说是很好的朋友,他才会忍不住向他吐实。
“什么?你们没夜夜春宵吗?”
当初春阳死的时候,刺桐几乎要发狂,甚至动手修理了姬权,就算牵动伤口洒了一地的血,也是挥拳连连,他那为爱疯狂的样子他至今还记忆犹新。
而二十岁出头的年纪正血气方刚,两人历经苦难、误会才好不容易在一起,刺桐怎么放着春阳这块肥肉不吃,太不合常理了。
春阳拼命摇头,眼泪滴滴落在榻上,他幽怨道:“我知道自己年纪大上他许多,也明白那天我们是被姬权给下了药,我、我不该再想那日的事,对我而言,他就只是真王,我该心无旁骛的辅佐他,但……”
他揪紧衣襟,露出心痛的表情,看得纪子言也心痛了。
原来春阳在宫里也过得这般不快乐。
他渐渐能够明白春阳的神逻辑,以前刺桐是他的养子,所以他不能对刺桐有所妄想,那是违背世俗伦理的。
但自从确认刺桐是真王后,在他的心里,真王这个身份远远凌驾其他的名衔,若是真王想要他这个玉座,他还不洗干净自己,躺在床上给真王抱,奉献自己的所有,但是谁知道刺桐完全没要求过这些,已对刺桐动情的他为此失落。
说实在的,明眼人一看,就知春阳是个第一次恋爱的人,初次动情的火焰,再加上玉座对真王那种无法言喻的狂热,也怪不得春阳对刺桐的冷漠,更加觉得难以忍受。
“春阳,那你们在一起都在做什么?刺桐有临幸别人吗?”
换他想为春阳找问题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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