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在你家住这么久,如果还不能算是夫妻,那难道是人人喊打的奸夫淫妇吗?死脑筋的臭老公。他内心把傅还淳的迂腐骂了一遍。
“老公,我菊花是原装未开封的唷,会让你有破处的快感。”用道理,说不动,那就用美色引诱了。
“你是我的人,谁敢碰你。”言下之意,就是他的初次非他莫属。
这狂霸的语气听得纪子言脑子像有电流窜过,连下半身也麻麻的。
好帅又好有自信的老公,但自己在他身上又磨又蹭,老公却连根手指都还没放在他身上,他扁了嘴。该不会他苦等多年,结果老公是个直男吧。
“老公,你该不会对男人根本就不行……”他咬着下唇,眼里满是控诉,“你骗了我这么多年的感情,要是对男人硬不起来,我、我不就只是挂名的将军夫人,呜呜,我都守了四、五年的活寡,我不想守一辈子呀。”
傅还淳胸膛起伏,握住银鞭的手紧了又松,末了只能无奈的叹息道:“你脑子里究竟有没有些正常的想法?”
正常的想法?
啊……纪子言比着他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他明白了,完全明白了,老公能忍这么久的原因,难怪自己都“转大人”了,他却还要自己再忍到新婚夜,原来老公他是——
“原来老公你信了什么禁止婚前性交的邪教呀!”
“你——”傅还淳闭了闭眼,似乎在调匀自己的呼吸,免得自己忍不住痛鞭他一顿。
“要不然就是你有隐疾?”
“……”
问题越来越离谱,傅还淳胸膛的起伏更剧烈了,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压抑,仿佛要控制内心的火气耗尽了他的心力。
“是不举吗?”他小心翼翼的问,语气还带了点哀怨。
“……”
纪子言一脸恍然大悟,“莫非老公你这么清心寡欲,死也不肯让老婆‘性福’是因为、因为……”他哀怨的瞧着傅还淳的胯下,“你是个太监吗?可是之前摸是有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