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告诉我师傅这回来武当要办的事。”
直到林木把衣服都穿戴整齐了,林轩才好似从沉默中惊醒一般:“不能。”顿了顿,好似觉得太过生硬,才放柔了嗓音,“这本就不管你的事,是我做的不对,硬是把你扯进来了。”
林木在心里嗤了一句懦夫。
林轩道:“不许心里骂我懦夫。”
“那骂你什么?”林木满是刺地反问道。他慢慢转过身,佯装着镇定看着林轩,只是方才还因见到师傅而欢喜起来的眉眼突然低落下来,满眼都呈着郁郁。他瞧着林轩看起来面色如常,一双漂亮的眉眼里全是晃人的温和笑意,嘴唇恨恨不平地抿起来,一双黑亮亮的眼睛跟受了委屈的小狗儿似的:“别拿着对小师弟的招数对着我,我都看腻了。”
“我没有。别闹了——”
林木哼了一声,拿手捋了捋还湿淋淋的头发,将身子又转了回去。
林轩满口话都被不孝徒丝毫不给面子的回答给噎住了:明明以前一向管用的法子为什么现在就不管用了呢?那个乖巧懂事、让人放心、单纯木讷、人说什么他信什么的大徒弟去哪儿了?难道被狗吃了吗?——若是这样。
快他娘的给我吐出来。
在林轩还在腹诽的时候,林木则努力平静着自己这么十八年来唯一一次与师傅叫板的心情,心里背着“平心静气”,唯有不断扯着头发的手指暴露了他的紧张:“我脑子笨,这么十来天,我也只想了些东西。师傅,听我说说吧。”
林轩的腹诽也停止了,无声地示意着他说下去。
这么十来天的时间,林木实实在在是被武当软禁了起来。每天的日子除了出去比试算是一个放风外,其余都是被锁在那间小院子里,每日能说话的人也就只有阿虎,就连阿虎也半答不理的——换做他人,怕是早就被逼疯了,但作为拥有一颗木头脑袋的林木,则是不走寻常路,每日都老老实实坐在屋里思考大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理过线团的人大概就会知道,这种事不在乎聪明不聪明,只在乎耐心不耐心。
恰巧,这颗耐心有毅力的榆木疙瘩剥丝抽茧,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师傅的父母去哪儿了?
他想了想初次见到师傅的时候,那时的记忆已经记不太真切,但他却可以肯定,那时的师傅好像就是独身一人。这么多年来,他从未听过师傅提过父母这一词,自始至终,都是他们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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