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胜负,不如今天再来决个高下。”
沐天邈道,“胜者如何,负者又待如何?”
卫庄神情凝重,眼神中却尽显矜傲自负的本性,“胜者生,负者死。”
“好!”沐天邈解下红色披风,交予身旁手下,单枪匹马拾级而上。
他手中的兵刃样子甚是古怪,长约四尺,一头雕有一只模样凶恶的豹首,呈怒吼之势;另一头刀不像刀,铲不像铲,细看还有小倒钩。腰间还缠著精钢打造的长索,尾梢垂在地上,随著他的脚步叩击玉阶,发出铮铮的声响。
卫庄始终静静站在玉阶之顶,不置一词,凌厉的杀气已自他眸底隐去,执剑而立的挺拔身形却显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可怕。
沐天邈的脚步不紧不慢,长长的玉阶何止百级,征程过半时,他的步子迟缓了半分。便是这寻常人难以察觉的微妙之差,卫庄足尖在阶上轻轻一点,整个人如同展翅的鹏鸟自高处跃下,长剑在他凌空的一瞬间出鞘,剑芒破空而出,去向没有一丝迟疑,直指沐天邈的面门,竟是要取他面具之下的那双招子。
沐天邈前路被封,挥刃格挡,二人此番性命相搏,出手均是使了全力,利刃与卫庄手中的剑交击出杀伐之音,震得二人虎口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