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撞上他最瘙痒的地方,偶尔有少许温热的清水挤入,後穴中又酥又胀,说不出什麽滋味。
下半身含著盖聂的阳具,穴口生生被顶撞到发麻,上身亦落入对方之手,完完全全受其钳制。卫庄眼下进退不得,无力掌控主导,索性全盘放纵,身心俱都沈浸在对方给予自己的纯粹快感中。
耳旁听见盖聂喘息渐粗,卫庄又伸手去撩拨他,问道,“师哥,你喜不喜欢。”
盖聂胯下兀自发狠一般弄他,一边专注地吻著师弟的唇。有情人之间的亲吻热烈如斯,何须多余回答。
明明仅半身入水,卫庄仍有种濒临溺亡的错觉,後穴中一刻不停歇的进犯几乎令他透不过气来,越来越猛烈的抽插将肠壁摩擦得通红,阳茎侵入到可怕的深处,敏感点被凶狠地顶撞,将难以负荷的快感送至全身。盖聂似乎连师弟的呻吟都顾不上欣赏,纠缠住他的双唇不放,连舌头都吮吻到发麻,唇齿间酿出丰沛的津涎,自嘴角满溢而出。
两人情热正酣,均已失态,在彼此给予的巨大快感中只余下追逐情欲的本能,刻骨爱意赋予双方永无止境的亢奋欲念,性器的结合愈发难舍难分,卫庄甚至能感觉到对方龟头已然又胀大一圈,牢牢卡在自己後穴深处,折磨敏感的肠壁。
他的呻吟愈发绵长,在淋漓水声中消隐淡去,体力亦已临近透支,盖聂不时覆上他的唇,给他度气。终於後穴中一阵抽搐加剧,卫庄伸手握住性器套弄,蓄了很久的白液在水纹中化开,他低哑地叫了声师哥,盖聂的魂灵也被拘了去,当下再也按捺不住,在师弟後穴中缴了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