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他的呼吸急促许多,竟就这两人接吻的姿势开始抽动起仍陷在杨坚体内的性器。
杨坚光是应付严礼之的亲吻就十分费力,体内毫无提防地被这样一撞,顿时挣扎着闷哼出声。
严礼之却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掐住对方的腰开始律动。这次他的动作格外野蛮,仿佛要把对方干到散架一般,次次进入都让杨坚呜咽出声,愉悦又抗拒地抓挠他的背脊。
在如此粗暴的对待下,杨坚身体的愉悦竟然大过痛楚数倍。他紧紧裹住严礼之的肉道不知何时已经湿成一片,从两人交合处淌下的体液掺着腿间的汗水打湿了大片床单,就连没有被触碰过的阴茎也抬起头来,硬邦邦地抵在严礼之的腹肌上。
“杨坚。”正在杨坚又痛又爽,意乱情迷的当口,严礼之忽然不再动作,喘息着唤了他一声。
做到一半却被对方强制暂停,这让杨坚非常不满,他向对方投去一个疑惑而不耐烦的眼神,示意严礼之快说。
严礼之问:“刚刚为什么想我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