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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休息室的门锁好后,杨坚往沙发上一倒,长长呼出一口气。
像具雕像般在沙发上躺了半天,他不舒服地侧过身,从口袋里摸出手机,习惯性地去看微信。
他几个小时前发过去的照片果然得到几条回复,严礼之第一句便问:酒吧叫什么名字?
第二条是:刚开业就那么多客人,把你累坏了怎么办?
第三条完全是在撒娇:我想吃你手上那颗葡萄。
杨坚从头慢慢读下来,脸上忍不住浮出几分笑意,他抬起一只手臂枕在脑后,故意揶揄对方:“叫汤圆。”
几秒过去,他就收到对方的消息:“真的?”
“哪有酒吧叫这个名字。”严礼之果然上当,义正辞严地指责他。
杨坚看得好笑,终于把刚刚才拍的照片发过去,并附上解释:“骗你的。”
这个小玩笑成功地让严礼之郁闷了一阵子,两分钟后才道:“你学坏了。”
杨坚顿时莞尔。
自从严礼之替父亲去打理国外的产业后,两人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联系对方。严柏虽然禁止他们见面,却没有严格到连话也不许说的地步,如今被杨坚和严礼之这样钻空子,也唯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们去。
但现在严礼之事务繁忙,杨坚也在筹备一间属于自己的酒吧,往往是一个星期他们都难得有机会说几句话。今日杨坚的酒吧终于开业,严礼之特意推掉公事,抽出一个上午的空闲时间来陪他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