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弄这里,那弄这里好了。”余炽阳抬头扫了一眼武正斌因快感和痛苦交织而扭曲的俊脸,将鬃毛笔从冠状沟一开,笔尖轻轻探入通红的巨大阳具顶端那不断沁出液体的小口。
“啊……唔……啊……”粗糙的鬃毛摩擦着粉嫩的开口,既痛又痒的感觉比方才放大了好几倍,令武正斌连结结巴巴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只能随着身体的感官发出混杂了痛苦和愉悦的嘶喊。
“是谁教你提出反攻的要求的呢?”余炽阳盯着武正斌的脸,手捏着笔杆徐徐转动,毛茸茸的笔尖摩擦着尿道开口内无比敏感的肉壁,
“哈……啊……啊……没……没有……”武正斌的身体异样地一僵,矢口否认。
“不老实?”余炽阳的嘴角浮起一抹冷笑,转动着笔杆的手指向前用力,硬度刚好的鬃毛钻入了尿道的更深处,另一部分则刮着开口周围柔嫩的皮肤。
“啊……啊……啊……”武正斌的叫声兀然拔高,一脸痛苦的他将哀求的目光投向余炽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