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嗯……因为,对方关在死牢,不是我等小吏可以进入的,所以……还请郡王帮忙……」
范炎霸点点头:「明白了,可是我今日要收整行装,你若不急,我们明日或者后日再去如何?」
急啊,怎么不急?再拖几日,那田大壮就要被问斩了!
「郡王,能否……再早些?」
范炎霸顿了一下,点点头:「那就今日晚膳之后吧……」
说完也不再理会柳沐雨,只是翻看一些刚刚送来的信节,柳沐雨就在一旁心中失落……以往那被深深渴求贪慕的满足感恍若青烟,消散不见了……
「那……晚膳后下官在囚牢门口恭候郡王!」微微拱手,柳沐雨低头转身离去,没有注意到范炎霸忍得发抖的手。
贪婪地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范炎霸暗暗咬牙,必须忍!必须忍到柳沐雨真心感到离不开自己才行……
月上枝头,柳沐雨直等到将近二更天,才见范炎霸骑马过来。虽然苦等了一个多时辰,可柳沐雨心中一直惦记着于长荣和田大壮的事情,倒也不敢责难范炎霸,只是随着范炎霸紧步往死牢赶。
有了抚军大都统的金字招牌,一路上畅通无阻,直接随着引路的牢头下到地牢死囚门口。平遥关是个小关隘,没有多少作奸犯科的大恶人,偌大的死牢中,只在最里间关押了田大壮一人。想到于长荣与田大壮的情事私密,柳沐雨不好让牢头随从跟着,央求范炎霸遣走众人,只与范炎霸两人下了死牢。
死囚地牢中,冷热潮湿,不时有毒虫从脚边窜过,粗大的木刑架和铁镣铐随意地扔在空荡荡的囚室当中,上面隐约的乌亮应该是干涸的陈旧血迹。
虽然囚犯只有田大壮一人,但整个死囚牢却出奇的深邃悠长,铁锈味混杂在苔藓的潮湿味道中,更让这死气沉沉的牢房透出一股冷煞的凶气。
范炎霸再顽劣浮夸,也毕竟是贵胄巨卿,身上的豪霸之气丝毫不受死囚牢的煞气所扰,阔步往里走,可没走几步,却发现柳沐雨渐渐落后。
范炎霸不动声色地放缓步子,小心观察,只见柳沐雨气息稍喘,身形僵硬,脸上更是泛起红潮。
与范炎霸两人走在这幽闭的刑囚死牢里,柳沐雨忽然冒出一个诡异的想法:如果就此被范炎霸深囚在此,是不是自己就不用再烦恼那些世俗纷扰,不用再去担心别人的鄙夷厌弃,也不会害怕忠烈满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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