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后穴都要被插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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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已是腊月中旬,那晚过后,两人换了一辆大马车带着两个丫鬟一个车夫就上路了。一路上不紧不慢地看着风景逛着集市,好歹在过年之前能赶回到长安刘家。
马车外是寒风凛冽,车内却是十分温暖,小火炉上还煨着热汤,丫鬟们在马车外间等候召唤,荷塘和刘牧安都在里间窝着。
刘牧安坐在一旁打坐运功,荷塘则窝在裘皮被子里嚼着新鲜的肉干,按照路程来看明天就要到长安了,荷塘吃着肉干不时地又看几眼刘牧安,刚好男人在这时结束了练功,伸手一捞就把荷塘捞进了怀里。
整个人撞进男人的怀里,荷塘闷哼一声,转过头抬手揉了揉鼻子,另一只手举着的肉干被男人一低头就吃掉了。他不以为意地收回手,伸出舌头在刚才捏着肉干的手指上舔了舔,然后就被男人捏着下巴吻住了嘴唇,嚼烂的肉干被哺进了他的嘴里。咽下肉糊以后还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荷塘使劲捶着刘牧安的肩背,男人才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