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什么的拿出来。
说做就做,荷塘一步三蹦的跑去收拾早被放在房里的行李包袱,正把东西往外拿呢,忽然发现了一条折叠好的白色帕子,角上还绣着一朵粉色的莲花。
荷塘有些奇怪,他没见过这样东西啊,阿牧要它做什么,莫非是什么姑娘家送给他的?危机意识让荷塘眯起了眼,他两手一甩就把帕子展了开来,只见这宽大的帕子上染着几块血迹,大约是因为时间太长,这血迹已经发暗发黑。
难道这是以往阿牧受伤的时候擦拭血迹留下的?那为何不洗干净呢,说来,这帕子到有一些眼熟,这朵绣工精致的荷花他好像在哪见过。荷塘盯着这帕子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了,知道了答案他的脸也红得像抹了大把胭脂,他把帕子狠狠地往包袱上一扔,自语道:“这人怎么还留着这个!真是,真是!”
原来这竟是两人初夜之时垫在荷塘身下的帕子,那血迹自然就是来自荷塘的落红,也难怪荷塘要羞红了脸颊。
这边荷塘正羞恼着男人的行径,那边当朝宰相刘知睿可是真的大发雷霆了。
我尽快搞定攻的爹妈然后炖肉(*′ω`*)
第十九章
“你疯了?!”
刘大人今天上朝的时候想到三儿子就要回家了心情还不错,没想到一回府他这好儿子就告诉他这样一个消息。
“你要成亲,这长安城的大家闺秀任你挑选,你偏要娶个男人,你要气死爹啊?!”年过半百却不见老态的刘大人被气得脸膛涨红,声如洪钟地骂着面前的三儿子,旁边还站着一同下朝回来的大儿子刘牧良,二儿子刘牧渊。
“父亲,”刘牧安正色说:“我记得您曾经说过,像我们这样的人家,若果连个真心喜欢的人都娶不到,那还爬这么高有什么鸟用。”
“我,我说过这话吗?”刘知睿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子,不确定地问站在旁边的两个儿子。
刘牧渊忍着笑一拱手:“父亲,您确实是这样教育我们的。”
其实刘大人也知道自己说过这话,可、可他说的是女儿媳妇!想到这他又理直气壮起来:“那也不能娶个男儿媳妇,传出去丢尽刘家的脸面!”
“我只喜欢他。”刘牧安默默地想,什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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