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相认了,那是不是又要像从前一样,丢下那些关心你,曾为你作出无数犠牲的人们,去跟你的兄弟们过着从此幸福快乐的日子。反正不过是逢场作戏么,用过即丢,毫不可惜。果不其然,我打一开始就鄙视你是对的,你看似重情重义,但实则是个无血无泪,寡恩忘义的畜牲!」,平日温文敦厚的关长征,此刻却是脸若寒霜,字字刻薄。
原本痛哭失声的左舞玄闻言,立时全身随之僵硬,片刻后才惶恐至极的望向不远处才刚大病初愈,脸色苍白的关镇远老堡主,在风中独自伫立的完好身影,一时间哑然。出神片刻后,方才缓缓起立,行至关镇远身旁,低声向朱植及呼于楂两人痛苦无比的说道:「老四,老五,这一回便让左舞玄当一回无义之人吧,我欠大伙儿的,下辈子做牛做马偿还。」
在朱植及呼于楂两人的谅解神情中,原本一直低头默然不语的关镇远,此时抬头向他身旁的左舞玄微笑道:「小左~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事,我不打紧的。」,语气中充满了充分体谅后的澄透。
「爹~」,他身后的关长征忍不住开口。
关镇远听见那声呼唤,随即缓缓转身,他转身的姿态是如此温和与沉稳,以至于一时之间,令周围原本无比紧绷与吵杂的烦躁气氛竟亦为之暂时缓和下来。
「征儿,让你有这么一个任性,丢脸又不中用的爹,当真是难为你了。」,脸色苍白的关镇远朝关长征苦笑道。
「要演什么儿女亲情的丑戏,一边演去,这会儿可是民族存亡的......」,这时群众中突然传出一声喝骂声,但随即便嘎然而止,原来盛怒中的关长征无比凌厉的目光己挟带着如冰封般的杀气与剑气,遥遥锁定该名说话者,吓得那人瞬间噤声。
陆昊天眼见这乱成一团的人情纠葛,早己经是一个头像三个般的大,正努力苦思如何排解这如同死局一般的态势。
想不到原本还安静在旁观看的任伯惇,这会儿竟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让原本胆小如鼠的他,竟也失心疯似的在这个几乎杀得死人的紧绷气氛中出声添乱。
「前辈,熊熊到底做过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让人非得杀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