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门一笔吗?」,陆昊天也收起嘻皮笑脸的态度,慎重的回道。
季右鹘沉下脸回道:「不论谁是谁非,谁对谁错,蒙古余孽要清,皇上的圣命要从,这便是我遵行的道路。倘若真要将每件事情的是非对错讲个清楚明白,那大伙儿干脆都待在家里抱小孩算了。就算当年错不在四门,难道我们就要放着蒙古余孽不理吗?」
陆昊天喟声回道:「我没说这事对错,毕竟当年汉族受蒙古外族欺凌压迫的惨痛记忆,大伙儿都不该忘记。只是,在事情没真正弄清楚之前,我的良心实在没辨法让我杀害一个极可能是无辜受害者的对象。」
无论在任何时刻,表情始终都冷漠淡定的季右鹘,首次流露出真挚的情感道:「我说老陆,我季右鹘天性孤寒,一生从没几个像样的朋友,但我却是打从心里头将你当成我生平的知心好友,我求您别让我留下一辈子都无法弥补的遗憾,好吗?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我会在圣上面前替你求情,以你跟圣上的过命交情,圣上也绝不会将这事当真,就算是我老季在这儿求您了,老陆~」。
「谢了,老季,我们虽然老是斗嘴,气味也不甚相投,但我也是真心将你当成我的知交好友,可是啊!人的一生总该干上几件让自己开心满意的事,你说对吧!呵~」,陆昊天一脸清爽的表情,态度却坚定不移。
季右鹘无言的缓缓闭上眼睛,半晌之后,他再次张开如寒冰般坚定锐利的双眼,举起手袖内的令牌,扬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