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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什麽都不懂吧。”乔振刚淡淡地说,神情暧昧。
白云怔了一下,他能觉察到乔振刚的改变,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怎麽了?”
“安逸生活过太久,已经想不起当初的雄心壮志。”乔振刚故意笑得无奈,“这就是所谓的‘长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吧’。”
白云含笑不语,意味深长的看著乔振刚。乔振刚坦然与他对视,彼此心照不宣。
“我们已经是过去式,现在的世界属於新的一代。”乔振刚说的坦诚,也干脆。
白云要他的保证,他给。
“刚哥,我敬你!”白云举杯,真心实意地敬面前的男人。这份放弃的决心和勇气值得敬佩。
“今後有什麽打算?”喝干杯中的酒,白云问。
乔振刚摇头,“我没学历,又蹲过牢,能有什麽打算?”其实是被两条蛇纠缠著,根本就不可能有未来,又何来打算一说。不过,这是不能对白云说的,他的自尊不允许以前的朋友知晓他被压在其他的男人,而且还是异族身下这种可耻的事。
“伯母希望你过去看她。她很担心你,想见你。”白云突然说。其实是伺机已久。
乔振刚脸色变得难看,口开的有点困难,“我很忙。”差劲的借口。
本来白云准备了许多劝告的话要讲,可是看到乔振刚黯淡的眼神就没忍心再说。乔家人的关系之复杂远超他想象,白云再次痛切感受到“说客”这一职业的难当程度。
热菜已经上齐,白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叫服务生上饭。乔振刚没要,事实上,除了淹笋,其它的菜他几乎没动过筷。
“没食欲?”白云问。
“胃不太舒服。”乔振刚没有掩饰。
“胃不好就别吃太多酸的东西。最好是去医院检查一下。”白云的医生天职又跑出来摇小旗。想到第一次见面时乔振刚就是这样一副病恹恹的样子,白云越想越觉得他病情严重,非得要他约时间上医院。
乔振刚看他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笑,“等我胃烂掉,我一定找你割,不会去别家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