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还是乖乖认了叛逆之罪,这样你便可以少受些苦。”
叶问水冷冷瞥了眼拓跋君牙,眼看着拓跋君牙即将射出之前,竟将踩弄着对方男根的脚就这么移开了。
拓跋君牙竭力忍耐着那一股股搅扰自己心神的灼灼欲望,虽然此时叶问水的脚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然而对方刚才那番带着侮辱的亵玩却让深受极乐引之害的他难以把持。后穴里深深地插着状若狼尾的斩逆,就连男根的根部也仍被绳子绑住,可是拓跋君牙却已无法阻止自己在下一刻就要当着叶问水的面不知廉耻地泄身。
拓跋君牙痛苦地紧咬着牙关,额上,面上,胸间,腿根皆是一片汗渍。
他不时抬头看一眼自己胯间那根马眼翕张,不时抽动的男根,他知道自己就快憋不住了。
“唔……”拓跋君牙哀哀地呜咽了一声,使劲地摇了摇头,他的双腿已被捆绑得近乎麻木,只有胯间那处敏感得不行。
“冥顽不灵。”
叶问水冷哼了一声,嘴角轻勾,忽然起脚踩住了斩逆的根部,他用脚狠狠地抵着斩逆,将其往拓跋君牙体内推送去,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腰间一阵颤抖不已。他就是要用斩逆这死物来好好羞辱拓跋君牙一番,把对方往昔的高傲全然踩碎在地上!
萧翰钧急匆匆地闯入羁押拓跋君牙的营帐时,全然没想过自己会看到这样一副情景。
他那冷酷的师兄躺在地上被绑成了一种耻辱的姿势,被迫大分开的股间居然插着一根狼尾似的挂件,而对方高高挺起的男根已是涨得通红,依稀还能看见上面沾染了一层粘稠淫靡的水渍。
叶问水惊觉萧翰钧进来之时,面色顿时一变,他正想解释什么,瘫在地上的拓跋君牙终于因为无法忍受欲望的折磨而射了出来!
“啊!”拓跋君牙仰面低吼,腰跨之间猛地一阵抽搐,一股浊液顿时从马眼中喷射而出,其间竟还带了点点猩红。
“师兄!”萧翰钧眼见这淫靡惨烈的一幕,只瞪得目眦欲裂,他急呼一声,随即一把推开了挡在面前的叶问水蹲了下去。
拓跋君牙浑浑噩噩地看到了萧翰钧那张焦急的面容,心中反倒更是羞愤,他费力地挣扎了一下身体,不愿被对方这么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