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被旁边不停的翻动声吵醒。
睁开眼,范正闲一副正要下床的架势,微弱的床头灯照射下,隐约看出他身后有一片深色的印迹。
果断开了大灯,把腰酸屁股又疼的范正闲成功按在床上。在主灯明亮的灯光下,那片深褐色的血迹无从遁形十分刺眼。
郁清咬着牙想骂他:笨死得了,出血了自己都不知道。但只是哑声说了句:“我去帮你买药。”
范正闲自然也看到了,本来还想自嘲一句“像不像女人来月经”,见状赶忙拉住他:“都这么晚了,消炎的药我已经吃过了……我能感觉得到,现在真的没事,我去换身衣服就行。”
换好衣服重新躺到床上,两个人睡意全无。
郁清还是不放心地又问一句:“真的没事?”
范正闲侧身面对他,伸出一只胳膊半抱住他,轻轻嗯了一声。
虽无睡意,但安详静谧催人眠。
第二天早上,郁清醒来时自己一个人躺在大床上,伸手往旁边一摸,只剩一点若有若无苟延残喘的热气,范正闲早已不知走多久了。
其实郁清在天近亮的时候醒了一次,范正闲还在熟睡,借着微弱的晨光看见他正熟睡的脸通红通红的,伸手摸了下额头,倒是凉凉的。
不放心又对比了下自己的,发觉自己脸上温度似是比他还要高些。
可不是呢,两个正是火力旺盛的大男人挤在一起,冷才是不正常的。
见范正闲无甚大碍,郁清把胳膊塞回到被子里,转过身闭上了眼睛。他还是有点拒绝,或者说难以接受。
两人相互喜欢似乎已是无可辩驳的事实,且范正闲以一个alpha委身于自己身下,他已经迈出了一大步,可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