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上一大一小的两人,汪义升的心顿时柔软,流淌着满满柔情。他仔细打量着婴儿小脸,越看越觉得像王爷,将来必定出色非凡。
心中的情感几乎满溢,汪义升柔柔地摩挲王爷手背;王爷勾起嘴角,突然觉得这一刻十分温馨。
他既有了继承人,也有了爱自己的人,再没有比这更圆满的人生。
过去想多收几个男宠的念头早就烟消云散,即使他真的收了许多男宠,那么多人的爱也不如汪义升的真心实意让他踏实。
他此生足矣。
自从生完孩子以后,王爷就觉得胸膛十分不对劲,总有奶水溢出;虽然不多,但总是弄脏里衣。可是,胸膛表面并无异样,唯有那两个乳头又圆又大地立起,顶起贴身里衣;奶水一流,便濡湿白色的里衣,变得半透明的布料明显映出深红的乳头。
这副流出奶水弄湿衣服的样子不但不雅,而且非常情色,王爷颇觉可耻;但让他把奶水挤出又做不到,任凭不多的奶水随意流出,待流光后便换身衣服,实在不行就让汪义升晚上吸干奶水。
产子已过四个月,孩子都没有吸过一口奶,每每饿时都被汪义升以有奶娘为藉口丢给奶娘。
汪义升光每日帮他收拾衣服就至少有三四套,那满是奶香的贴身里衣简直勾人心魂,胸前的湿印让他想起王爷顶着布料凸出的乳头,那么地红,沾着奶白色的汁液,连乳晕都满是乳汁。
这日收拾衣服时,汪义升终于忍不住背着王爷偷偷抓起一件沾着奶水的里衣,捂鼻陶醉地猛力一嗅,香甜奶味沁入肺腑,混着一点儿淡淡的体香,直令汪义升迷醉。
许久不见汪义升回来的王爷本想去隔间看看孩子,目光不经意扫过门口,一眼便瞧见汪义升一手抱着脏衣篓一手拿着他贴身里衣猛嗅,鼻子甚至摩擦里衣的前胸,不知在嗅什么,那脸上沉醉入迷的表情尽收王爷眼底。
这饥渴的贱狗真是一日不宠幸他就一日不行,现在连本王的衣服都不放过!
王爷冷哼着想,忽然发涨的胸膛又是一湿,再一看汪义升不停把脸埋进里衣的前胸嗅闻,立即明白汪义升在干什么。
这条下贱的狗!
王爷勃然大怒,上前一把夺过汪义升手里的里衣,顾虑到隔间照顾孩子的奶娘和丫鬟,他压低声音怒道:“本王难道比不上一件破衣服吗?”
汪义升吓得扔下脏衣篓,尴尬地与王爷对视。王爷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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