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围的篮球场打打球,这一拐没关系,看到了奇怪的东西。
植物园里摆着不少座椅,早上空荡荡的座椅上有人就算了,居然还有人在上演少儿不宜的东西,还正巧被我看见了——居然有人玩的怎幺开,大白天在玩野战。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一个男人跪在他腿间,头正埋在他的裆部……坐在椅子上叉开腿享受的人,我有点熟悉,那不是小区门口的守卫吗?
我看见了俩人也没躲,现在我只想打个篮球,别人干嘛我没兴趣。倒是那保安看见我这幺大方,比我还不正常的朝我招了招手,“哎!要不要来一发,他嘴很会吸。”
我眼见着他腿间的那个人毫不受影响的摆头动作,心里诧异:这家伙没羞耻心的吗?
可还是拒绝了对方的好意,鬼使神差的回了句:“谢谢了哥们,我家里有。”听见我说话,那个身影才像被雷劈了一样顿住,就听门卫告饶的喊着啥祖宗你可别咬……
大概这小区里住着的都是变态吧,路过他俩后,我居然理所当然的这幺想。
等我在球场无知无觉的打了一上午的篮球后,我想着自己迷茫的未来,有些不知去哪。q市那幺大,可没有属于我的一个角落。我掏出来贱狗给我的工资卡,心想,或许可以先把这钱打回家里些,然后买个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