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高都是不敢去玩极限运动,蹦极跳伞之类的,没想到宋远棠站在窗边也会腿软,“在屋里都这么害怕么?”
宋远棠摸了摸脖子,虽然这不是件多丢人的事,但他还是怪不好意思的。
“有医药箱吗?”他打量了四周一圈,并没有看到。
贺尹迟指了指电视下面的柜子,转而又说,“我去拿吧。”
宋远棠看着那伤口有点心惊肉跳,“真不用去医院吗?”
“不用。”贺尹迟处理伤口很有经验,熟练地拿出来药水消毒。
虽说是帮忙,但宋远棠并没有能帮上什么忙,贺尹迟快速熟练地处理好了伤口,等用纱布缠伤口的时候,宋远棠才让自己派上用场。
他小心翼翼地给贺尹迟包扎着,一手卷着纱布一手握着他的拳头,不让他的手动得太厉害。
“疼吗?”宋远棠问。
贺尹迟抿着嘴,看不出来太大情绪波动,“不是很疼。”
宋远棠帮他包扎好了伤口,盯着鼓鼓的纱布看了几秒,忽然低头在上面吻了吻。
每一道伤疤,都是贺尹迟的勋章,他想吻过每一份令他自豪的勋章。
等包扎好了伤口,贺尹迟开了电视,里面播着一场球赛。他开了罐啤酒,递给宋远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