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她窘迫羞涩道。
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她是跑去做处女膜了。
她对针剂里的药液过敏,而引发高烧不退,究其原因,还是她体虚不耐受造成的。
他在她看不见的身后,脸上布满阴霾。
他知道她在说谎,可他没揭穿她,没让她察觉不对劲。
他对她,一向是前事不追究,只论将来。
只要她将来乖乖的,不犯错,他会一如往常的宠爱她、纵容她。
可他的宠爱与纵容,与普通人的定义不同。
例如,她以他女友的身份,融入他的生活,与他同居在一起。
她没工作,他也不让她外出找工作就业,就让她待在公寓里,做考公研习资料。
他像包养她一样,包揽她所有衣食住行花用,让她没有后顾之忧,只需要安心苦读。
这行径听起来,颇为宠爱她,可换个角度想,不就是把她关小黑屋里,逼她没日没夜,苦读学习的意思吗?
上层经济决定话语权,底层只有听命行事的份。
她不想用他的钱,要共同支付生活费,借此争取自己的悠闲生活。
结果,他问她哪来的钱?
她一个普通大学毕业才两年的年轻女人,哪来的钱买市里公寓,买商圈店铺,还有银行里的庞大理财投资?
她支支吾吾,解释不出钱的来源,只能憋屈接受被他包养,被他关小黑屋学习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