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想摆烂,他就会一脸认真对她说:“我已经放话出去,我的未婚妻是准公务员,你别让我失望。”
他家世不凡,哪怕家人随和不强势,也不是随便的女人,都能嫁进他家,成为他的妻子。
更何况他是家里第叁代继承人,至关重要的身份,在妻子的人选上,不容轻忽大意。
所以他想尽办法,让她迎头赶上,力图让她在身份上,能成为与他旗鼓相当的对象。
这是他对两人的未来安排。
她此时才知道,他严苛逼迫她苦读的背后,竟是大有深意。
他在很早之前,就在规划他们的未来。
他从来就没有要放手的念头,他要牵着她的手,一直走下去,直到白头。
他只是不善于表达内心的想法,才会让她感觉他的冷漠疏离。
她感动之余,觉得自己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症状,更严重了。
这狗男人天天抽考她、压迫她,考核没达标,还不让她上床休息。就这样,她还对他感动得泪汪汪,自己真是没救了!
..
苏湛大学毕业时,他的室友好友几人来公寓聚餐,把这餐当作是散伙饭。
楚夕若和白益知在厨房料理食材。
白益知和她聊天,提及那群误会她是小叁,说苏湛是始乱终弃渣男的那群女人,口吻带着唏嘘叹气。
“什么意思?为什么说她们可惜了?”楚夕若听得没头没脑,疑惑道。
白益知愣了下,反问道:“你不知道她们寝室四人的事?当时新闻闹得很大,她们家人还闹上学校来了。”
她摇头。“我不认识她们,也不怎么看新闻。她们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