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神色就有一些不大对劲,反倒是太史遗本人脸上没有一丝惧怕,反而一派闪崩于前而我自岿然不动之态。
太史享见太史遗久久不动,只能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见到君侯要行礼。”
孙权在打量着二人的神色,而太史遗也在端详孙权,他对太史享的话罔若未闻,直视着孙权的目光,仿佛在说,便是我就不跪,你又能奈我何。
太史享急得汗都快出来了,僵持之下只好主动开口打圆场,“君侯……”
“年少气傲也未必就是坏事,说起来,你庶弟可有表字?”
太史享支吾道,“额……尚未,家中行二,所以父亲一直都是唤以仲子,表字并未定下。”家中若有数子,以排行为唤也是常事,只是按年纪来算,这个太史遗也已经年近弱冠,尚未定下表字,反显得对这个儿子有些忽视了。
孙权也不以为意,“仲子……,孤在家中也是行二,年幼之时,先父也是如此唤孤,说起来倒是有缘。
汝弟双眼若狼眸虎神,若用之于正途,必有兴家之象。太史一门三杰,,共守南郡,抗击山越,四境安稳,是孤之福。”
太史享见孙权如此说,大约就是没有起疑,心中也暗松了一口气,“愿成君侯之言。”
孙权继续道,“昨日,孤已经见识了元复你的身手,今日有缘,不妨试试你这个仲弟的本事。”
太史遗作为太史慈的儿子,太史慈自然是能为其封个军中的校尉、司马之职,但没有汉室的任命书,终究不够名正言顺,将来太史慈想要将兵权分给两个儿子,仍然是需要汉室的认同。
但太史慈出身山越,对于具有推举权的官员来说,并不屑与之为伍,太史慈自己作为杨州刺史,也需要避嫌不好光明正大地推举自己家的儿子。
而孙权是南昌侯,手上自然也具有推举权,若能得到孙权的任命或是推举,太史遗在仕途上算是有了名正言顺的敲门砖。
孙权既然主动表态,太史享也想借此机会让太史遗的身份在孙权面前过了明路。
“仲弟,还不快谢过君侯!”
太史遗冷哼一声,并不领情。
太史享倒真像是一个尽心尽责的长兄,在为自己兄弟的前程费尽心思。
在太史享反复的催促之下,太史遗才提了自己的刀,前往校场。
这一边太史享尴尬地不断打量着孙权的脸色,心里尴尬极了,孙权给幼煣使了眼色,幼煣三下五除二就脱去了自己的上衣,赤膊上阵,露出了身上深浅不一的各样刀剑之伤。
太史遗也索性脱掉了外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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