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这两个魔道羽化,而是……
屠先生语气稍稍缓和了些,耐心解释道:
“仪式出了纰漏,我也受了暗算,这些同道魔修之死,也不是我下的手,真凶另有他人……”
“谁?”
屠先生抬头,看向了祭坛高处,白骨王座之上,正掐着瑜儿脖子的墨画。
上官望,阴尸谷尸魔,魔剑门老魔,三个羽化,三双阴沉的眼眸,一同向墨画看去,一时瞳孔微缩,神情各异。
上官望目光阴毒,看向瑜儿的眼眸中又露出一丝垂涎。
阴尸谷和魔剑门的羽化老魔,则皱起眉头,心中疑窦丛生。
邪神之事,神秘邪异莫测。这里面具体的门道,他们虽是羽化,但也知之不详。
而眼前的一幕,更让他们费解。
这个叫“墨画”的小子,他们此前见过。
身份他们也知道,是太虚门的阵道魁首,也是一个虽然灵根低劣,但阵法却强得诡异的,极另类的“天才”。
可问题就在这里。
这个小子,不是被屠先生制住了么?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屠先生,堂堂羽化大妖魔,邪神的大巫祝,竟制伏不了一个筑基期的小鬼?
还有,他为什么能爬上祭坛?
这个祭坛,不是邪神的禁地么?肉体凡胎,一旦触及这禁地,轻则神魂被剥夺,重则肉身爆裂而亡,这一幕幕,他们都是亲眼见过的。
最离谱的是,他为什么还能掐着上官家那个娃子的脖子?
整套荒天血祭的内核仪式,他们不太懂,但也不至于一无所知。
上官家的小娃子,便是大荒之主降临的“神胎”。
数个时辰前,他们也都察觉到了,一股极强极邪恶,甚至令他们这些羽化都心生邪堕信仰的可怕神念波动。
显然,经历苦心布局,血腥杀戮,大荒的神主,已经降临于世了。
那这上官家的这个娃子,便是大荒神主降临的肉胎,换言之,他现在就是“神主”本尊。
可现在,大荒神主的“本尊”,竟被一个筑基境的小子掐着脖子。
这是……什么意思?
大荒的神主,被挟持了?
有人在用大荒的神主,威胁屠先生?
这一个念头浮起,阴尸谷和魔剑门的两个羽化老魔,都觉得不可思议。
情况瞬间有些凝重和微妙起来。
阴尸谷老魔目光一沉,问墨画:“我阴尸谷,还有这满座的金丹魔修,都是你害死的?”
墨画似笑非笑,“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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