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说是“小祖宗”,恐怕都不为过。
不光太虚山,便是太阿山,冲虚山的掌门和长老们,此时都恨不得在祖宗祠堂里,给墨画立个牌位供上,天天给他烧香。
当然,这些事荀老先生没告诉墨画,免得他骄傲。
墨画沉浸在喜悦里,过一会儿,又问道:
“那我们太虚门,如今便是乾学四大宗了?而且……还是四大宗之首?”
荀老先生点头,“应该是这样……不过具体怎么排名,怎么划分份额,这里面牵扯的利益太多,最终还要上报道廷天权阁核定,所以真等一切尘埃落定,还需要一段时间……”
墨画又奇怪道:“这个结果,四大宗不可能答应吧。”
“不同意也不行,战绩摆在这,而且……”荀老先生道,“时间紧迫,必须要给个结果了……”
“这是论道大会,不只是论剑,还有丹、阵、符、器的论道。论剑不出结果,后续其他论道会,也没办法举行。”
墨画不由问道:“血祭之灾这么严重,其他论道大会,还要正常举行么?”
荀老先生点头,“正因为此次血祭之灾严重,这些例行的盛事,才不能取消,否则反而会引得人心惶惶。”
“此后的论道会,是为了聚拢人气,平复人心的。”
“道廷,乾学各世家和宗门,也会在论道大会上宣布,拨一批灵石物资,用来救济散修,重建因血祭受损的城池。”
“这也是好事……”
墨画点了点头。
荀老先生看向墨画,“这次论阵大会,你要出场。”
墨画一怔,“我可以出去么?”
“嗯,”荀老先生颔首,“你该出去,露个脸了。”
针对墨画的风言风语,酝酿至今,已然有些压不住了。
人怕出名猪怕壮。
墨画身为阵道魁首,论剑大会又表现得太强,风头太盛,既容易遭妒,又容易招恨。
明面上或许没人敢做什么,但背地里,各种谣言中伤,层出不穷。
人心叵测,恶意揣度,再加上一些人煽风点火,说什么的都有。
有说墨画已经“入魔”,之所以不敢露面,是怕被人瞧出端倪。
有人说墨画,与魔道沆瀣一气,本身就是血祭大阵的“主谋”。
还有人质疑墨画,在论剑大会上,化身邪魔,靠着卑鄙狠毒的隐秘手段,这才压了乾学四天骄一头。
否则根本无法解释,他一个筑基后期,灵根低劣的弟子,是怎么做到凭一己之力,横压乾学四个最顶级的血脉天骄,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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