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的角落。
有个用极小字体标注的“永盛纪念公园”,那里正是岩洞口的位置。
“耀哥,”她指着投影里的海湾,“要是哪天海水倒灌进岩洞.”
“那不是意外,”林耀抚摸着她耳垂上的监听耳钉,“是信号。”
他看向远处正在沉降的海岸线。
暴雨在凌晨三点撕裂莲港的夜幕时,林耀正用指尖摩挲着威士忌杯口的冰棱。
吧台上的霓虹灯管忽明忽暗,映得他腕间的银表链泛着冷光——那是太鲁阁项目启动当天,瑞士银行董事送的纪念款。
“这位先生要不要妹妹作陪?“
酒保递来第三杯单一麦芽时,身后突然响起酒瓶碎裂声。三个刺青男正把染蓝发的女孩按在点唱机旁,其中一人的拇指正往她锁骨处碾烟头。
林耀的皮鞋尖刚碾住滚到脚边的碎玻璃,就听见女孩带着哭腔的尖叫。他慢条斯理地解下袖扣放在吧台上,白衬衫袖口翻折到肘部,露出小臂内侧淡青色的旧疤——那是二十三年前在基隆港被钢筋划开的伤口。
“放开她。“
他的声音混着冰块撞击杯壁的轻响。
在重金属乐的间隙里格外清晰。刺青男转头时,看见的是张浸在阴影里的脸,眉骨锋利如刀,瞳孔在暗光中泛着冷铁般的灰。
最先动手的混混挥着啤酒瓶砸过来时,林耀已抓住他手腕旋身别住关节。骨骼错位的脆响中,他听见吧台方向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第二个混混的匕首刚出鞘,就被他用酒瓶底砸中面门,鲜血喷在点唱机屏幕上,映出扭曲的歌词。
“知道永盛号吗?“林耀用染血的衬衫角擦着指节。
第三个人已经蜷缩在墙角发抖,“那艘沉在苏公路海域的货轮,底下压着的不只是钢材——“他踢开脚边的匕首。
皮鞋尖挑起混混下巴,“是你们老板当年吞掉的环保基金缺口。“
女孩躲在吧台后发抖,看见林耀从西装内袋抽出支票簿,在“医疗捐款“栏写下七位数。
霓虹灯管突然彻底熄灭的瞬间,他侧过脸,耳后胎记在闪电的白光里忽明忽暗——形如断裂的锚链,和二十三年前新闻里失踪的货轮编号一模一样。
暴雨冲刷着酒吧外墙时,林耀重新扣上袖扣。卫星电话在裤袋里震动,瑞士银行的到账通知映亮他眼角细纹。海棠在门口撑着伞等他,伞骨边缘滴落的水珠,恰好砸在他方才踩碎的玻璃渣上,碎光溅起又湮灭,如同太鲁阁项目账户里那笔即将易主的十亿台币。
“莲的台风季要来了。“他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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