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太过担忧娘娘身子下了死令,不准将荆州的事传入娘娘耳中。”
瞥了眼对方微微抬起的手,忙道:“不过,荆州关系娘娘父亲安危,娘娘也有权知道实情,微臣思来想去,决定还是说清楚为好。”
站直身子,锊了锊湿漉漉的头发,一本正经道:“金国于半月前围困荆州,但只围不攻,荆州如今还算安全,娘娘实则大可不必担忧。
您也知道,荆州地势特殊,易守难攻,金国即便想攻城也要掂量一番自己的实力是不是,再者,陛下此次出宫就是为解荆州之困,陛下的能力您也是知晓的,只要陛下到了,不出三日,金国定然退兵。”
姜芙面露狐疑,“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娘娘若不信,微臣就对天发誓,若有隐瞒便……便让微臣日夜操劳,满腹愁肠,有酒饮不得。”齐子骞信誓旦旦竖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
小荷掩唇偷笑,这发的什么誓,不过酒对齐相来说可是命根子,如此一想倒也是重誓了。
姜芙深深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起身,“好,本宫就信你一次,若你敢有半句谎言,本宫亲自替拂晓招婿。”
齐子骞面色一黑,愤愤不平看着姜芙离去的背影,手握拳头冲她狠狠挥舞,小声嘀咕道:“会武功了不起啊,你们夫妻俩就会合伙欺负我,等着,第本相学了绝世武功,看你们还敢不敢。”
说完甩了甩湿漉漉的衣袖,急匆匆跑出凉亭,直奔相府寻自家夫人报委屈去了。
栖凤殿,姜芙满腹心事坐在殿中,宫人们寒蝉若噤站在两旁,大殿内静的可怕。
经过刚刚,他们对面前的皇后有了新的认知,原来弱不禁风的娘娘才是藏的最深的那个。
小荷与他们恰恰相反,娘娘越强,与她们最有利,能跟个这样的主子是她们的福气。
从回来后,她脸上的笑就没有落下过。
姜芙扫了她一眼,皱眉问:“你在笑什么?”
她满心烦闷,这丫头竟笑的发癫,以往怎么没发现她如此不知分寸。
小荷揉了揉发麻的嘴角,开心道:“奴婢在为自己开心呢,娘娘如此厉害,说明奴婢有福气啊。”
姜芙:“……”
“行了,本宫乏了,去小憩片刻,你们也别在本宫这里拘着了。”
一个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这儿,看了心烦。
小荷伺候她躺下,又为她放下床帐便领着几个宫人退下。
姜芙摸了摸高耸的肚子,暗暗叹息,宝宝,你说你父皇想做什么?
他孤身一人去金国,当真能使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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