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他帮我手淫、口交,我已经高潮了,可他没有一点兴致。半夜,我被他梦话声吵醒了,我推他,叫他的名字,他才安静下来又睡去。连续几个晚上他都是这样。他情绪很坏,连食欲都不好,他看起来更忧郁,无精打彩,甚至有点消瘦。
我问他治疗的感觉,他说没有感觉。我给史教授打了个电话,问蓝宇的情况。他告诉我蓝宇在治疗上根本不配合。他说蓝宇不但在性心理方面变态,还有严重的忧郁症,而且是个偏执狂。
***“第一个疗程效果不理想。下个疗程我想可以试试激素注射,这样可以帮助他…”那个医生滔滔不绝的说着“不行!不能那么做!”
我不能接受对原本健康的人注射药品。“还有些其他的办法,比如让他看些裸体的男人图片,甚至是你的照片,然后同时对他进行一些刺激,使他对这些东西产生一种痛苦的条件反射…”“什么刺激?”我问。
“象轻微的电击…”“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能容忍他对蓝宇实施这么残酷的治疗。
不知史教授是对同性恋的社会危害性有强烈的紧迫感,还是对我较多的咨询费过意不去,他坚持要给我一些建议,我没有听下去。我反复地想着教授的“科学阐述”
我记得第一次交谈时他曾问我:是只想寻求刺激的玩儿,还是爱恋那个男孩,我说我只是想玩儿。
他说那没有关系,那仅仅说明我的生活态度不严肃,并不是直正的同性恋者。如果按这个逻辑解释,我玩弄那些女孩是正常的,我爱上她们就是变态吗?
我又想到他说蓝宇将自己当成女孩的理论。蓝宇的确对我有些女人似的依恋,他敏感、细致、乖巧。可在另一些方面,我看到更多的是他自尊、自立、顽强、甚至勇敢的品质,这些绝非女人专有。
我决定给蓝宇打电话,告诉他到我公司来,我想晚上去打台球。他先是说他忙,走不开,后来又说不舒服,想在家里睡觉,但他最后还是来了。
“去哪儿呀?”他进屋后,一屁股坐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微微皱起眉头问。“你想去哪?”我问“随便!”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里,看着我。“你明天去史教授那吗?”
我问“约的是后天!”“不去了,好不好?”我注视着他问。“为什么?”他疑惑地看我。“不为什么,今后再也不去了!我看不得你这么受罪!”他看着我,慢慢地笑了,突然猛的从沙发上窜出去,扑到我身上,拼命地搂我、亲我。“你丫疯了?!这是在我办公室!”我压低声音,笑着阻止他。
那次荒唐的治疗就这样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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