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吹得荡然无存。当我再次走进“庆贺”的小屋,它是那样亲切,又是那么恐怖。
屋子里都的他的东西,没有少一样,可为什么它们的主人却不回来?…我顺手拿起床上他换下的衣服,那上面没有他的体温,可留着他的体味。
我将头深埋在衣服里,我哭了,终于出声地真正地哭出来…屋子里回荡着一个男人撕心裂肺的哭泣…我无法住在“庆贺”更不想回我妈家,一直住在办公室里。
以后的一个星期,我体重锐减,并伴随着幻听,总觉得蓝宇在叫我。那天,我被老妈强行叫回家,一进家门,我和她打个招呼,连忙来到自己的房间,我不愿意她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半睡半醒地躺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屋门被打开,我妈进来,坐在我的床边,我将眼睛闭上,装作睡觉。我感到母亲的手放在我的胳膊上,就象小时候那样,上下搓摸我的胳膊:“小东!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人死没法儿复生。”
我听到老妈颤抖地说,我的眼泪再一次涌出来,可我没做声。“我知道你们的事,刘征都告诉我了,要是那孩子不死,我也不反对你们在一起。”她接着说我的眼泪更多的流出来:“您说得太晚了”我心里默默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