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是他们最引以骄傲的财富。鲍博八十岁生日那天,两个儿子送给老俩口一个接一个惊喜,先是大儿子从俄亥厄州带着全家出现在他们面前,接着鲍博八七十七岁的弟弟也从外州赶来参加为鲍博举办的生日party。
几个月以后简的八十寿辰过得更加隆重,由他们的小儿子克里斯托夫一手操办。简在向我讲述细节时热泪盈眶,动情处近乎泣不成声。我惊奇地发现资本主义金钱社会原来也有很浓的人情。
一次聊天,我无意中告诉鲍博和简我的好友因为卖不起医疗保险,高烧也不敢去医院就诊。几天后他们给我寄来三百元支票,请我转交这个朋友。信上说这钱来自某个机构,专门给需要帮助的人。
九六年,我的生活有了很大的变化,鲍博和简来电话祝贺,并兴高采烈地说他们安装上了电脑,并请我们去他们家吃饭。“是克理斯(克理斯托夫的匿称)帮我们买来、安装、并教我们使用的。”简兴奋地说。
我知道克理斯是位电脑工程师,也居住在nyc。他是简和鲍博四十几岁上才要的儿子。每年夏天他都会带他的父母到缅因州的国家公园里避暑、度假。“现在简已经是个电脑迷了。”
鲍博高兴地补充。晚餐过后,他们拿来照片讲述每一个儿孙:“这是戴维,这是他太太,他们全家刚刚搬到了路易斯安那。这是马修,在加州伯克利大学念书,他才十七岁,非常聪明。这个就是克理斯,他常来看我们。他没有结婚,他是gay。”
简说着抬头微笑,自豪、幸福的神态不自觉地流露出来。照片上一个成熟、文气、身着黑色礼服的俊逸男人。九八年秋天,是我来美国最灰色的日子。我不知道前途在哪里,能做的都做了,其余只有听天由命。我沉浸在网络里,下棋,聊天,浏览色情网站。
看着那些艳情故事,心里骂着:**的!写的什么呀,还不如我来写呢,于是愤笔疾书。有人叫好,于是再接再励。再往下写,渐渐不知身在何处,不知是在编故事还是自己走进故事里。
是理想的梦境还是现实的世界。是北京初冬刺骨的风还是纽约深秋连绵的雨。唯一清楚的是深刻体会了四个字“废寝忘食”
有网友问:故事是真的吗?我不知道如何做答,再追问就直言:纯属虚构。写完了,有人说:这是近几年来他(她)看过的最感人的故事。也有人说:作者大概一边写书一边自慰。
潮水般的赞扬声与漫骂声几乎把我淹没。发誓再也不写小说了。九八年好像黎明前的黑暗,一九九九下半年我看到的不仅是曙光,简直就是阳光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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