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我想喊,可是那撕心裂肺的痛苦把我的声音堵在喉胧里,我只是闷声叫了一下。
凯凯歌不停地抽插着,我只感到一波波炎热的浪潮把我吞没,我在浪尖飘摇着,旋转着,看似快乐无比,但这个世界只有一种感觉留给我,那就是真切的痛。
我的身体随着凯歌在摆动着,可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我看见了幻觉,那是一片一望无垠的大海,海水是黑色的,我长出一只翅膀在吃力地飞着。我的身体很重,我感到自己马上就要掉下去了,掉进深不见低的大海中,被冰冷刺骨的海水淹没。
“良子,哥不让别人欺负你…”在凯歌射精的时候,他喊出了这句话。我想,这是他很真心的话,用别人的语言来翻译一下,大概就是:我爱你。
早上外面下雨了,很凄惨的那种雨,稀稀啦啦的小雨,不知什么时候会停,天空灰暗无边,看不出是早上还是傍晚。我和凯歌都醒了,他搂着我,我什么都没有穿,靠在他同样赤裸裸身体上。
我们都说不出话来,我们之间的沉默象是一张被撕扯过的网,破破烂烂,却纠纠缠缠束缚着我们,松得尴尬,紧得生疼。
我转头观察着仰望天花板的凯歌,欣赏着他性感的上身,他昨天刮掉了胡子,但今天明显就又长出了很多密密麻麻的小茬,突然间我忍不住哈哈地笑起来了,因为我发现他的脸上竟然起了一个小小的青春痘,他都二十八岁了,在他那刀削斧刻成熟的脸上,那个小东西是那么突兀,那么有趣。
他被我的笑从失神落魄中唤回,他呆呆地不理解地看着我,用眼睛在说:你笑什么?“凯歌,其实你不用想太多的,我已经是大人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想开解他一下,打破这僵局。凯歌笑了,但他马上就收敛起笑容,他很严肃地说:“你在报答我。不是么?”
“我靠,我报答你什么?我欠你什么?”我被人说中了心事,觉得没面子,匆忙狡辩。“良子,你不用对我来这套。你眼珠子一转,我就知道你在耍什么鬼心眼。算了,我们不说这些了,我问你,你身上那个东西,是纹给谁看的?”他竟然问我这个问题。
“是骆海庭。就是我从西郊造纸场背回来那个。”我不想在再他隐瞒了。“你是玩他吗?”“我不知道,我想我是把自己玩进去了,嘿嘿…我就是这么贱,打我小时候你就知道的。”“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