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安息,活着的人才有所谓活,死去的人才有所谓死?人的一生,是不是一定要为自己或别人的梦而奔波忙碌,宁愿这短暂的几十载光阴都为了虚幻的梦而存在,也不愿意有一刻时间醒来,面对原本在梦境之外的不存在?
我有的时候什么都明白,而现在什么都不明白了。那么究竟是明白好,还是糊涂好,是不是我们人所能解答的问题呢?关他妈的我屁事!
我现在只关心我的骆海庭,他在街心公园的长椅子上等我。我要到他面前去对他说我爱他,他是真实的,而我,只有在他面前也才是真实的。
果然不出所料,在那一排榆树下的长椅子上骆海庭坐在那里。周围围了一大群活蹦乱跳的小孩子,每次他到这里一定会有一大群小孩子来哄他和被他哄。
骆海庭常常拿着他写生用的画册来给小孩子画相,他懂得小孩子那种好美的心理,总是把那些小孩子画的有精神而可爱,画完了就送个给那些小孩让他们互相显摆。加上他很亲切嘴巴甜,所以小孩子们非常喜欢他,简直是要奉为神明。
因为他喜欢穿白色的衣服,所以那些小孩子都叫他:“白衣服的哥哥”时间一长就简化成了“白哥哥”了。而我则很不受欢迎,因为我不喜欢小孩子,不愿意和他们说话,而且我每次到那里一定是找骆海庭回去,他们对于我抢夺他们的偶像很反感,在加上我一脸严肃的样子,他们都叫我:“打领带的叔叔”
简称“领带叔叔”那群小孩子见了我都没好脸色,拽拽骆海庭的衣角,不耐烦地说:“白哥哥,领带叔叔又来了,他是不是警察啊?为什么他一来你就要走啊?”
我今天也不知要讨好谁,突然弯下腰笑着对他们说:“小朋友,我是你们白哥哥的哥哥啊,为什么你们叫我叔叔呢?我也很年轻啊。”
现在的小孩子都是很有思想且爱憎分明的,他们可不管你是谁,见我这么一说马上象见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都散开了,我一脸没趣只有傻乎乎地朝骆海庭笑。没等我开口,骆海庭就说:“阿良,我们走。”
“什么啊?”我没听懂。他眼神直直地看着我,很忧郁,但也很坚决,他压低了声音对我说:“我受不了了,我想你,我要。”找到一家旅馆开房间要比我想象得简单容易的多,但猜测骆海庭心里的事真的是很难很复杂。
门还没关紧呢,他就象发了狂一样抱住了我,干涸的嘴唇不由分说死死地吻住了我,好象这房间里其它地方都是真空,只有我的嘴里才有可供呼吸的氧气。
我贴着他的脸,感觉到有热乎乎的水滴流下来,我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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